“你是打后卫的吧？”王法拿着自己的本，转了圈铅笔，问文成业。

文成业愣了，他记忆里好像没讲过自己之前的体位置。但想到可能其他人曾透露过，他只是了。

“那你和秦敖还有付新书一组。”王法这么说。

闻言，三位同学同时抬，不可置信地看向王法。

付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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