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陌生而荒凉的山道间,此时双腿有些累了,眼皮也有些发沉,不知是不是出现了错觉,黯淡的夜色中似乎有个白色的人影在不远的前方杵立不动,我揉了揉眼睛,暗想难不成遇见鬼了,借着淡淡的月光我也看不清楚,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怀着警惕的心理朝白色人影走去。
当与人影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便越加跳得厉害,心理隐隐约约生出一丝奢望,在挨近人影之时,她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我嗅到一股熟悉的体香,与对方肉感丰腴的娇躯紧紧相拥,轻轻地唤了一声:「师娘」。
在夜风中我与师娘的娇躯紧密相拥,彼此都不舍得分开,我的脸庞被挤入了丰满软绵的胸脯里,她温软的体温让我从阴郁中再次体会到活着的理由,我确信只要有师娘在我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境她都会陪我渡过。
师娘在我耳旁轻轻说道:「你都看到了?」
「嗯」
「你怕师娘吗?」
「不怕」
「师娘平常不会这般吸人精元的,只是为了快些恢复功力不得以而为之。」
「师娘不用解释,二申心里明白,不然师傅早就死了。」
「你师傅的事,我真的不知晓,他不过是纵欲过度罢了,就算我吸过他的精元,也只是每天摄取一点点而已,正常来说歇息几天就没事了,只不过你师傅不懂得控制自己才过于消瘦的。」
「我相信师娘,师傅前些日子已经察觉到你是妖怪所化,暗地里叫我带过一封信送去驿站,址名是封尘观,似乎有三四百里路程,兴许师傅是去哪里了吧。」
「封尘观?」
「恩,应该是个道观的名字,怕是请了高人来抓师娘了,师娘日后可得小心些。」
「呵呵,不用担心,一般的道士奈何不了师娘的。」
「那就好。」
「申伢子,随师娘回去吧。」
「回青楼吗?我不想,芯瑶那么讨厌我。」
「没事的,她只是为了我好,况且你的毒咒必须找她帮忙才行。」
突感夜风呼啸大起,空中电光闪烁,轰隆隆的雷声在远处回响,只怕是要下大雨了。
师娘看我没有答应回青楼,看看了夜空说道:「要么今晚先不回去了,在外面歇息一晚,刚才过来的时候发现附近有座小庙,咋们去哪儿避避雨。」
「那好吧」,我正巴不得不回去呢,便爽快地答应了师娘。
师娘拉着我的手,像情侣一般并肩同行,绕着山路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座年久失修的小庙,借着月光发现此处山林密布,枯叶遍地,罕有鸟兽嘶鸣之声,走近时才发现小庙的围墙破裂不堪,甚至连门匾都没有了,不像是有人会在此居住的样子。我连续敲门数回也不见人应答,便擅自将大门给推开。
在开门的一刹那我惊住了,没想到屋后有一位长身玉立的绝美女子,只见她提着盏微弱烛光的白灯笼,身着一袭素白色织锦长裙,飘散的墨黑秀发长及腰臀,发间斜斜的插着一只白玉簪,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清新优雅。她眼眸清澈,细眉如柳,唇若樱瓣,当一阵夜风吹过,包裹在锦裙里的曼妙身姿被吹拂得性感迷人,只是这女子杵立在这乱草丛生之处,不禁给人一种忧伤而孤寂之感。
女子恍若无神的美目幽幽地望了我和师娘一眼,如柳细眉微蹙,樱瓣小唇轻启,细声柔语地问道:「不知二位深夜造访有什么事吗?」
若不是这女子开口说话我都看傻了,看她的装束不可能是位尼姑,也不知她怎会独自一人住在这小破庙里。
师娘施了一礼说道:「我们半夜路经此地,没料想就要下雨了,想在此处借宿一宿,不知姑娘方不方便?。」
女子淡然一笑,但总感觉这抹微笑是那么地不自然,她说道:「这儿空房子有很多,只是屋子有些破旧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二位可以随便使用。」
「好啊~ 那便多谢姑娘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唤我清墨便可」
「这是我儿子李二申,我叫——」
「二位就请随意吧,我先回屋歇息去了。」
清墨直接打断了师娘的对话,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了我与师娘有着不正当的关系,还是她天生这般性情孤僻,转身独自往幽暗的走廊里走去,看着她婀娜的倩影渐行远去,不禁心中一声感叹。
师娘装作吃醋的口吻说道:「怎么,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了?」
我羞涩地底下头说道:「没,没有。」
师娘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坏笑,打趣地说道:「别担心,待会儿这女人会回来找你的」
我疑惑地问道:「找我做什么?」
「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这么个绝美的女子孤身一人住在破旧的寺庙里,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我惊恐地回道:「难道她是——」
师娘淡淡一笑,说道:「小声点~ 估计她没走多远~ 」
「那我们今晚岂不是很危险?」
「不用怕,估计她道行也不怎么样,毕竟连我是妖都没有看出来。」 「要不咋们还是走吧,师娘你的伤也没好,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怕什么,她待会过来行凶的时候咋们好好逗逗这女鬼。」
「逗女鬼?什么?我还以为她也是妖,怎么是鬼。」
「有些人太过留恋前世的一切,死后不愿投胎转世,便成为孤魂野鬼徘徊在人间。」
「我看,要不,咋们还是走吧,淋点雨也没什么关系,我跟你回青楼去。」
「别担心,师娘应付得来。」
看来犟不过师娘,我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那我要不要准备些什么?以防她偷袭我?」
「这女鬼专吸人的阳气用来提升修为,你只要注意在她靠近你时屏住呼吸,别让她吸走你的阳气就会没事。」
「哦,就这么简单?听起来这女鬼也不怎么厉害呀。」
「倒也不是简单,总之你且听师娘的就好了。」
「那行吧,我听师娘的,今晚就住这儿了。」
我与师娘找了间屋子,点燃根蜡烛之后才发现,这屋里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房间里遍布蛛网,地板破裂,灰尘厚重,连窗口都长满了青苔,在夜间的雷电闪烁之下映现得格外阴森恐怖,幸亏有师娘作伴,不然只身一人怎敢留在这种地方过夜。
倾盆大雨哗哗啦啦地拍打在屋顶上,我与师娘只得略微将房间里收拾收拾应付一晚。估摸着再过两个时辰天也就亮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便去将屋门锁得死死的。
一想到今晚要与师娘同床而眠,说不定会与她来一场刺激的盘肠大战,憋在裤子里的肉根不老实的发痒发胀。我和师娘也算是历经重重磨难才彼此敞开心扉,虽然已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我依旧没有勇气去直面表达心底的欲望,也许是因为今天看了不该看的一幕吧,心理上多少有些忌惮,不然我定会像饿狼扑食一般立刻将她压倒在地。
在收拾完屋子后,我和师娘就好像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般,虽然语言上没有说什么,但彼此默契地躺在了床榻里,由于床上没有被褥,我们也就没有脱衣服,师娘紧挨着我的身子抱住我,在耳边柔声说道:「抱紧一些,小心着凉了。」
我紧紧搂住师娘的娇躯,看她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依偎在我的肩头,眼眸紧闭,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安详地享受着此刻的时光。
身边躺着这么一位令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觉,瞟了眼师娘丰满诱人的娇躯,我体内的欲火在不断膨胀,肉根将裤头高高顶起,满脑子想着师娘在青楼里与那男人交媾的事情。
也许是师娘不想吸我的精元吧,所以就算近距离地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也没人先打破这片刻的美好。我只得静静地躺着,回忆着与师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夜风从破烂不堪的窗户口吹了进来,发出呜呜的怪声,像是女人在低声啜泣。
没多久蜡烛也燃尽了,我警惕地凝视着窗口,生怕那女鬼会从屋外钻了进来。
就这样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昏昏欲睡,直到一个细小微弱的声音令我回过神来,我听到屋门被人轻轻推动,虽然我已经将木门给栓死了,但还是万分紧张地盯着门口看,房门在被推两下后便没了动静,我刚以为能松口气,只见一具白色灵体从屋门外穿透而入,吓得我紧紧拽住师娘的手心,用力在她手心里挠了挠,没想到师娘睡得死沉,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那虚虚实实的白色灵体又渐渐幻化成了拥有血肉之躯的人形,转而幽幽地朝我这边飘来,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在一阵冷风吹过后,我感觉到一双没有任何体温而又娇软如绵的玉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指尖在我胸前滑动,一点点地抚上我的脸庞,一具柔软轻盈的身体逐渐压在了我胸前,带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但我又丝毫感受不到她身体的重量。
我的脸被她双手捧住,几缕滑下的青丝秀发垂佛在我耳旁,虽然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我可以想象得到这女鬼定是要吸我阳气,我吓得本能地推了她一下,没想到她的身体轻易就被我推离开来。也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是在装睡,我故意翻了个身子,紧紧抱住同床而眠的师娘,将脸深深埋在她两团丰满肥硕的乳房里,这样一来就没法子吸我阳气了吧。
这女鬼去而复来,又回到了我身旁,在观摩我一阵子后再掰了掰我的身体,但我紧紧抱住师娘一丝都不肯松动,而她只好转移目标盯上了师娘。谁能想到熟睡的师娘竟然没有避开女鬼,任由那女鬼随意摆弄她的身体,在脱开我的搂抱后只听「啾啾」的亲嘴声在我耳畔响起,难不成师娘已经着了这女鬼的道?被她吸食掉阳气了?我躲在一侧偷偷瞄去,然而幼稚如我,女鬼清墨正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师娘的红唇,而师娘又似乎极为享受地回应着她,不但让她吸吮自己的嘴唇,更是将一条滑溜粉嫩小舌吐出来与她唇舌纠缠,二女像是情窦盛开一般,彼此陷入相互交融的热吻之中,已经完全将我这个男人置身事外。
我羡慕的咽下口水,没曾想到两个女人也能够这般激情四溢。这一幕令我想起了青楼里那副春宫图,只是唯独缺少了男人的融入,而我又是这房间里唯一的男人,一想到这里胯下肉根立马昂昂挺立,若能如画中所绘一样与二女同时交欢,就算让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呀。虽然想归这么想,但我还未失去理智,得再观察一番,毕竟这女鬼到底是发情还是已经将师娘的阳气给吸走了,我还不得而知,无法排除其危险性,只是但愿师娘能化险为夷,不想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女鬼清墨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之音:「唔,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唔嗯~ 」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没有一丝反抗,更加痴迷地与师娘柔情缠吻。
两条滑润香舌就像是软体动物一样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巧妙地在唇齿间上下左右来回扫舔,在钻入对方的口腔中时便放肆地翻卷搅动,黏黏糊糊的唾液在彼此舌头的转动下泛起晶莹剔透的白色泡沫,发出哒吧哒吧的互舔声。
女鬼清墨撅起嘴巴将师娘的香舌紧紧嗍住,然后来回摆动着脑袋,看上去就像是含住男人的肉根一样淫秽地吞吐套弄,没想到女人淫荡起来比男人更下流,这一下子看得我胯裆里的肉根再次膨胀,要人命地想要立马插入女鬼的口中,感受她唇中的温存。
师娘舒服的哼出荡魂般的呻吟声。「嗯嗯~ 啊……啊嗯~ 」
在欲望的煽情下二女紧密相拥,腹股间隔着薄纱衣物厮磨得唦唦作响,裙摆下四条腻白的浑圆大腿相互缠绵在一起。
只见女鬼清墨的衣襟被师娘拉扯开来,一只尖笋状的乳房从襟口滑落,虽说比师娘肥硕的乳房小了一些,但那肤色白如象牙,浑若凝脂,遗憾的是乳头色泽暗黑,像一朵枯萎的花蕾,散发着死亡的气息,然而这朵花蕾绽放在雪峰之巅,白净肤下,犹如雪中带点黑,艳色残中留,鲜明的肤色反差令其呈现独特的美感与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