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只有一座山、一笼雾、一首歌，但想象那山、那雾、那歌里有一个她，聊以慰藉渴望。

他们的从前，后便再无集，但这零星的碎片，足以唤醒些不需再挖掘的记忆，那是他曾停留的时间，加起来便是故事的序言。

序言的第一句是她半年前一则简短的文字：木星和火星上有怎样的春天？

那是人类第一首在月球播放的歌曲。他那时候就知。

灯光骤亮在身后，拉长他的影，心跳一滞，熄灭手机，烟抛掷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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