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许鹤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令月拘束着白繁炽，但没要求她继续忍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向来是她的行为准者，孔圣人尚且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况且，她看到白繁炽徘徊在人间的执念就是报仇。

令月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杀人。

她叹了气，离开前看向对面：“我想让你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

白繁炽笑了起来，暗的监牢里，少女扬起明媚的笑靥，一如往昔。

白繁炽微微偏，不再将视线停留在废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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