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就在他对面也坐了，凌丹气呼呼地站在一旁，王壮也不理会，只对周文顺说：“周院长，你说说吧，这件事儿怎么了才合适？”

周文顺这时候有些顺过气来了，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中华香烟，递给王壮一支，说：“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个当院长的，也得看那些官老爷的脸不是？人家局长书记的，要护士陪睡，这都是行里的规矩，凌丹从来到干病房到现在，就是不开窍，不然，就凭她，早就攀上枝了，我说帮她过关，那也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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