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抬看他，他的目光悲哀而悠远，似乎在穿过他看向地狱的渊，然后他摇，轻轻地说：“你不会信我的，我跟你说过了，可是你不信。”

黎承睿心里像被人猛敲了一记，疼得瞬间脑空白，他急切地，不知所云地说：“不，你说过吗？我怎么一都记得，你要说过我不可能不记得……”

“我说过他是坏人，你一都不信我，”林翊悲伤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可你还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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