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记得就好，”沈泱似乎没听傅知玉语气里的漫不经心，或者他本不在意只是带着笑又靠近了一些，“在是运气好，才受了皇上青睐，但若论才名，是怎样都比不上昭王的。臣还记得，当时在徐大学士门，看见昭王作画，说是神来之笔也不为过。”

“是吗？”傅知玉挑了挑眉，“可我现在已经不了画了，沈状元还是把以前的事忘了吧，记得那样清楚，也是徒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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