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询问真相最好的时机，可惜被外界干扰打断了。

其实在纪筠“清醒”的那瞬间，不用严岑说，许暮洲也明白他们可能已经错失了这个机会。只是他仍不肯死心，总觉得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能再挖些什么。

如果不是严岑硬把他拉病房，许暮洲起码会从纪筠房间里把那本《雪娃娃》顺走。

“不用太过拘泥于一条线索。”彼时还挂着满身血渍的严医生面平静地说：“一个人活着，其生平经历都是心理状态的佐证，甚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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