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岑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呛声：“你连引导系统的工作条例都背不住，就不劳烦了。”

宋妍语塞：“你——”

“我心里有数。”严岑说。

“……我奉劝你一句。”宋妍心累地说：“我知你有把握能控制，但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是踩在底线边缘事，这最好是最后一次。”

这当然是最后一次，严岑心说，这不但是最后一次，还是第一次。

要不是许暮洲突然丢了，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不过——

“我不是一时冲动。”严岑说：“我是要确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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