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塔木放心来。
“学南秦话,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塔木面露惊诧,不解地看过去。
燕暮寒笃定:“终有一日,我会打到南秦大都。”
他的长安不是燕雀,怎能一辈屈居北域,迟早有一天,鸿鹄会冲上青云,长风所向,南秦必定是囊中之。
届时,他要陪祝珩回来,亲看着他端坐明台,受万人叩拜。
这是燕暮寒七年前就决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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