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有棱有角的瘦金体，从日记本里来到前，依旧粗细分明，铿锵有力。

我听到门外富有节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屋中人握着笔慢慢地将诗句涂掉，还有意无意地添几笔涂鸦，漫不经心地说：“项警官，我什么都知，就看你用什么来换了。”

我看着那些涂黑的分，莫名想起凌云木的涂鸦，从墙上到画本里，都有不少涂黑的笔墨。雷恩涂黑显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文字，那么凌云木涂黑是为什么呢？

他一个神病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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