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灵魂被刀劈中。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你不是。”

程惟知一把手撤了回来，指甲上的血迹，是他无耻的证据。

“我……”

程惟知此刻恨不得剁这只爪，手在衣服上了，用手掌去抹她的脸。

“不是……我……”

叶青垂眸，讽刺地笑了，颇有些解脱的味。

她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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