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残存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无力理解。

程惟知把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我把程家拆一块给你，但你拿走这个礼前，能不能要答应我一个事。答应以后，你可以五年不送我任何节日礼。”

“我本来也没说要送啊。”

“那不行，我会讨的。”程惟知抵着她的额，“你能不能答应我，这次和我一起持到最后？”

他用的是恳求的语气。

他到底多怕自己跑了啊，叶青想。

“程惟知，你记不记得在伦敦时，有次我们想去看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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