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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一:山神像】 四 用木马吓我还让我当你的小狗太过分了啊(2 / 2)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 monoQ 5545 字 2023-05-11

江骤问他们:“能否帮我把这个朋友送到青夏山里?我给你们加钱。”

轿夫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轿夫道:“这事好商量。”

想起了什么,江骤压低了声音问那个轿夫:“山上有鬼吗?”

那轿夫不明白江骤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没有。山神大人在的地方,不会有……魑魅魍魉。不过,他子时还是不能出门。”他指了指齐苏杰。

江骤松了口气,对齐苏杰道:“听到了吧,山上很安全。”

齐苏杰有些纳闷:“为什么说子时不能出门?”游乐园12点到1点确实不能出门,但是副本里并没有这么强的限制。

江骤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子时不能出门,我也是偷溜出来的。”

说完,江骤突然有些汗颜,九斤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来着,不过齐苏杰现在不算玩家了,应该没事吧?突然又想起了曾经对宋如酥的掉以轻心,江骤又纠结了起来。

齐苏杰喃喃道:“之前规则不是这样的,规则真的变了。”

江骤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熬夜让他头有点晕了。来不及多想了,他把齐苏杰塞进轿子里,说:“哎,先去山里躲着吧,我想办法尽快给你送衣服和吃的来。”说着,他又把自己身上的长衫脱了下来,“我今晚上穿得不多,这件也给你。”反正他身体挺好的,应该不会感冒。

为了给他衣服,江骤自己都脱得只剩中衣中裤了,齐苏杰就没遇到过这么实诚的人,他感激地说:“我给你留标记,下次你来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齐苏杰发觉了江骤这人似乎有些常识缺乏。

江骤说好,然后放下了帘子。他给轿夫塞了钱,请求他们帮齐苏杰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又请他们如果有吃食和衣物先替他给齐苏杰送一点。他们是本地人,应该更熟悉。而江骤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轿夫抬着齐苏杰走了之后,就剩江骤一个人留在竹林。

小时候也不是没有突然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江骤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有点困还有点冷。于是他蹲了下来,靠在一丛粗壮的竹子边上,揪着地上的草玩着,打发时间。

这些轿夫还上夜班,挺辛苦的,等下给他们再加点钱吧。

想到夏三爷的事情有线索了,江骤觉得自己这趟没白跑。而且,刚刚齐苏杰还提到了夏二老爷,之前九斤好像也提到过这个二老爷对上一任主君李朱颜有不好的心思。等他明天溜出去找齐苏杰的时候,可以再问问这这件事情。

盘算好了这些事情,江骤才看到自己的游戏界面左上角多了一个绿色的标志,后面跟着一行小字[与寻的约定]。

这是什么东西?点击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反应。江骤想,应该是跟顾忧有关,就放着不管了。

随手打开任务界面看了一下,江骤有些惊喜地看到自己[午夜出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又估摸着这时候大概也已经过子时了,江骤高兴地笑了笑,不过下一秒,笑容就凝固在了唇边。

“脱成这样,是想在这里做吗?”

顾忧携着浓重的雾气出现在江骤的身后,把蹲在地上搓着胳膊的江骤圈进了怀里。

湿冷的气息靠上来,江骤打了个冷战:“你、你怎么来了……子时还没过吗?”顾忧怎么还能来?!

顾忧扣着江骤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江骤看到顾忧对着自己轻轻地笑了一下,紧接着又瞬间垮下了嘴角。他的双眼里血色的瞳孔溶解成一片,整个眼睛又如昨日一般变得血红,脸上青色的纹路疯狂地生长,蔓延到了面中。

“过了,但你答应过我。”顾忧歪了歪头,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可是,飞雨不仅想蒙混过去,还脱衣服给野男人,你说……我怎么罚你?”

江骤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觉得越来越冷,牙关也颤抖着,上下牙打着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本来以为昨天的顾忧已经很可怕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更可怕……

顾忧把他扣在怀中,身形腾起,卷着雾气飞进了青夏山主峰之中的山神殿。他们身后竹林里,晃悠悠地飘荡下了江骤被吹落的黑色头巾。

这时候齐苏杰刚被送到青夏山中一处猎户家里。轿夫跟那健壮的猎户沟通了几句,又把江骤多给他的银钱都给了那猎户,让齐苏杰在这里住了下来。

齐苏杰庆幸自己不用露宿深山。他刚松了一口气,正对着轿夫和猎户道谢,这时候,如大军过境的雾气将站在门口的几人都打了一个闷头。

“怎么回事?!”齐苏杰冷得瑟瑟发抖,几乎站不稳。

那猎户顺手扶住了他,说:“山神回来了。”

齐苏杰惊讶,山神居然真的存在?!

高山云雾之中,影影绰绰地分布着几栋高大神殿,皆是亭台楼阁、轩榭廊舫,雕梁画栋、罗帏成栊。

江骤的脸紧紧地贴在顾忧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他不知道现在他们飞得有多高,但江骤偷偷

刚刚瞟了一眼,竟然看到那一轮硕大的月亮都在他们脚下的某栋楼阁之间。

这已经不是摔下去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他们还在地球上吗?

不过,这个世界有地球的概念吗?江骤惊到极致忽然又思维发散了,而且自己现在还能呼吸,大概这么高也还是有氧气?

顾忧携着江骤进了最高处的一座大殿,却也没将他放下来。他原以为飞雨应该吓得一张脸煞白了,结果低下头看到他又神情飘忽地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顾忧冷笑了一声,把江骤的胡思乱想全给打乱了。

“啊、哈哈,这还挺高的啊。”江骤试图转移注意力,晃着腿想从顾忧身上下来,却被顾忧用力地按住了。

这个大殿宽大威严,但是正中间只有一张巨大的架子床。江骤看了看双目通红、脸色紧绷的顾忧,有些惴惴不安。

顾忧发疯了之后,总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这时候,江骤看到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匹木马,就跟放在齐苏杰的院子里那匹木马一样。

“这是什么……”江骤疑惑地打量着,然后他看到上面居然有一根性器形状的木杵,那木杵不仅粗大,连龟头的形状都十分细致、栩栩如生。江骤终于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的,他瞬间失了声。

江骤死死抱住顾忧,说:“不行!不行!”那玩意那么粗、那么硬,肯定会把他肚子捅破的。

顾忧眯着眼睛笑,眼睛里的血色好像在涌动,他说:“迟了。”

话音刚落,江骤就感觉自己的那一层轻薄的中衣袴消失了,他浑身赤裸地躲在顾忧的怀里,害怕地发着抖。江骤深深地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挑战顾忧了。

正常的顾忧已经够变态了,发疯的顾忧是真的能搞死他啊!

“刚刚不是还当着野男人的面脱衣服脱得很高兴吗?”

顾忧抱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木马。感觉到江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顾忧心情愉悦,面上却冷着一张脸,低头看着他,说:“我给你脱了,就不愿意了?”

“没、没有,就是没有其他衣服,给他遮一下身体……”江骤打着冷颤、哆哆嗦嗦地解释,“没别的意思,真、真的……”

他攀着顾忧的身体,趴在顾忧肩头,完全不敢去看自己和木马还有多少距离,江骤带着害怕和颤抖拼命地讨好顾忧:“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顾忧在江骤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了一下,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冰冷:“还有下次?”说着,顾忧伸手解开了江骤的束发,让他的发丝和自己一样披散开来。

“没有!没有下次!”他勾着顾忧的脖子立刻承诺。

江骤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贴在了自己的肩头和赤裸的皮肤上,顾忧的手从上面滑落,最后揉捏住他的臀肉。

顾忧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臀缝,两三只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揉了一下几下,就让这个世界江骤格外敏感的身体出了水。

江骤紧张地呼吸,收缩着屄口把顾忧的手指吃了进去:“阿忧……肏我,不要、不要那个东西……”他蹭着顾忧的手,主动扭着腰臀、一起一伏地吞吐顾忧的手指。

顾忧走到了木马边,停了下来。他按住了江骤的腰,从他的后屄里把自己湿淋淋的手抽了出来,说:“不让你长点记性,怎么行?”

说着,顾忧抱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江骤,让木马上那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江骤已经是湿软了的屄口,那里来者不拒地流着水,似乎在轻轻地吸着。

那冰冷粗糙的木质表面,让江骤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失声痛哭,他四肢用力抱紧了顾忧:“我不要!我不要这个……你肏我!别用这个!我不要其他的东西进来!呜呜……”

顾忧唇边漾起了一抹止不住的笑意,那双血红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可惜此时惊恐万分的江骤一点也看不到。

之前在箫苍雪的世界里,顾忧因为迁怒江骤而故意不肏他后穴,总是用玉势弄他,其实那时候顾忧的心中也非常窝火。因为顾忧看来,江骤就该吃自己的东西。但江骤有时候不太听话,他不得不忍着嫉妒教训一下。

顾忧轻轻托起江骤的臀,让那屄口离开了木马上的假阳具。

“那你要什么?”顾忧轻轻地问,“宝贝要什么?”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开木马了,江骤紧绷着的头皮终于放松了点,但他依旧很害怕顾忧会把自己放回去。所以,在顾忧轻柔地问他话的时候,江骤抽泣着回答:“要阿忧,只要阿忧……”

顾忧闻言低下头舔着江骤的泪水,明明咸的,他却觉得甜到了心里。顾忧一边舔他沾满了泪花的眼睫毛和哭得涨红的脸颊,一边把江骤抱到床上。

顾忧靠坐在床头,抚着他的长发,说:“可是宝贝脱衣服给野男人这件事,让我还是生气,怎么办?”

江骤趴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彻底地远离那个威胁性巨大的木马,他的哭泣原本渐渐停止了下来。

但听着顾忧的话,江骤的心底又腾起了一股惧意。只要别用那

个木马什么都行,他咬了咬牙,缠着声说:“……阿忧可以把我绑起来……”顾忧好像很喜欢绑着他,“怎么绑都可以……”

没听到顾忧的回应,江骤抓着顾忧的衣襟小心翼翼地去看他,见顾忧还是一副赤眼青纹、撇着嘴角生气的样子,江骤又说:“打我也可以……”顾忧好像也很喜欢打他屁股。

顾忧歪了歪头,问:“就这样?”

江骤发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样了。一直着急,江骤泪水又涌了上来,说:“你说怎么样就这么样……只要不要那个……都可以!”

顾忧终于勾唇笑了,江骤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听见顾忧说:“那飞雨今天当阿忧的小狗,好不好?”

听到顾忧用自己哄飒飒的语气同自己说话,江骤涨红了脸,说好。

江骤同侧的手和脚被一米长的细链系在了一起,他无法直立,只能手脚并用地在床上爬或者坐着。他的脖子上被套了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的牵引绳就在顾忧的手上。那项圈上还连着乳夹,把江骤的乳尖都夹得立了起来,红彤彤地,还发着麻。

顾忧衣衫半开,露出一片结实的腹肌,他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看着歪坐在床上的江骤。

江骤在床上爬了一会,就不想爬了。他看顾忧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不少,试图赖皮。

顾忧突然扯了扯手中的牵引绳,说:“小狗还是更想去骑木马,对不对?”那木马还大剌剌地摆在原地,没有被弄走。

“啊哈——”江骤被猛然地一拉,身体向前倾倒,牵引绳带动连着乳夹的链子,让他的乳尖又是一阵疼痛。他撑着身体,止不住喘息,说:“不想……”

胸前的刺激,让江骤的后面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发着痒,他轻喘着爬到了顾忧的身边:“想要……”把头塞进了顾忧的怀里,江骤咬着顾忧的肌肉,哼哼唧唧地磨蹭。

顾忧摸着他因为动情而绯红了一片的脸,说:“乖宝贝,想要什么自己去吃。”天亮还早,先不折磨江骤。

江骤有些懵,不知道他说得是用哪里吃。不过,江骤好像很少真的用嘴吃顾忧的性器,就算算上那次的醉酒。

于是,他爬着又靠近了点,解开了那根赤色的腰带,放出了顾忧不知道硬了多久、一直流着水的性器。

炽热的温度靠近江骤的脸,让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不知道顾忧会不会不满意。江骤小心地伸出了舌尖,舔上了那流着腺液的龟头。

顾忧闷哼了一声,抓着牵引绳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按照江骤那在床上一贯躲懒耍滑的性格,顾忧没想到他今天吓一吓就这么乖。

看着江骤已经含进了一个龟头,握着顾忧性器的根部努力地舔吸起来。顾忧跟着他唇舌的动作低喘了一两声,又想着,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吓一吓才行。

江骤认真地舔着顾忧的性器,小心地避开牙齿,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含到最深处,不时喉咙收缩几下,感觉到顾忧咸湿的腺液一股股流进他的喉咙里。

含不住的涎液从他的唇边滑落,江骤想起这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忍不住收缩着后屄,轻轻地呻吟着。

“唔……唔……嗯……”

但是顾忧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他努力吃到最深,吃得眼泪汪汪地,口腔发酸,也根本没有办法全部含进去。但是江骤还是在更进一步地尝试。

顾忧被他舔吸得很舒服,他低喘着,看着身上带着链子和项圈的江骤,按捺着自己想要用力地在他嘴里进出的冲动,但……顾忧突然拉紧牵引绳,让江骤抬起头来。

身体被拉起,那根被自己吃得又粗大了点的性器从嘴里滑落,江骤懵懵地看着顾忧,不知道他怎么了。

顾忧坐起来,伸手摸着他的唇角,说:“再喜欢吃,也不能这么用力。宝贝嘴巴太小了。”江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角有点发疼。

顾忧突然的温柔让江骤有些鼻酸,他呆呆着看顾忧如今的模样,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出来。顾忧都疯成这样了,还在意自己的嘴唇会不会疼,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他。

“怎么哭了?”顾忧眼睛里的血色淡了一点,问他。

江骤想说话,一时心里却堵得慌,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想……阿忧肏我……”

害怕看到顾忧的脸,江骤转身跪趴了下去。他伸出手分开了自己的臀肉,摇了摇自己的臀,闷闷地说:“阿忧肏我。”

顾忧没有来有点心慌,不过他早就没了理智,瞬间就忘了。顾忧现在能够控制自己不真的伤害到江骤,只是因为保护江骤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感觉到顾忧那被自己吃得湿漉漉的性器抵上了那早就即饥渴不已的屄口,江骤撅起臀迎合了上去。屄肉急不可耐地咬住了硕大的龟头,江骤发出一声呻吟:“啊……阿忧肏肏小狗……小狗喜欢……”

闻言,顾忧脸色绷紧了,他捏住了江骤的臀肉,猛地插了进去,用力地肏弄起来。他拉起手中的牵引绳,让江骤不得不抬起头。

“啊……哈……

”江骤仰着头呻吟,脖子上被束缚得有些紧的感觉让他有些气喘,也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顾忧那样做的原因,但是江骤心里没有一丝怨恨。如果自己不那么笨,能早一点明白,顾忧应该也不会承担那么多。还有,飒飒,他们的宝贝……

“哈……哈……好、喜欢……”江骤的思绪被顶撞得散去了,他含着眼泪、吐着舌头呻吟着,“喜……喜欢……阿忧……”身体因为顾忧的抽插而不停地晃动,快感让他的四肢都颤抖起来,几乎撑不住。

听到江骤说喜欢,顾忧丢开了牵引绳。他俯下身,抓着江骤的下巴急切地跟他亲吻。红红的舌尖被咬住,然后紧紧地勾在一起,两人的吐息比唇舌交缠得更用力。

顾忧的性器在江骤湿热的软肉里进出,江骤听到他们交合之处啪啪作响,自己的腿根处全是水。江骤前端很快就被肏射了,他含着顾忧的舌头小声地叫“阿忧”。

“喜欢吗?”顾忧问他,身下的阴茎快速又狠厉地肏弄江骤开始抽搐着的屄肉。

“喜欢……喜欢……啊……”江骤上本身瘫软在床上,喘息地吐着舌尖,身体一阵阵过电的快感,还有痉挛潮吹的后屄快把他逼疯了,“喜欢……阿忧……”

顾忧把他揉在自己怀中一般抱着他,在他身体里肏弄了几十下,射了出来。顾忧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也喜欢你,我的宝贝,我的……飞雨。”

江骤颤抖着抓紧了顾忧的手臂,含含糊糊地回应:“嗯……”

江骤终于能听到顾忧的告白了。

顾忧把处在高潮中、浑浑噩噩的江骤拉了起来,抱坐在怀中。射完了精后,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格外兴奋的顾忧拉住江骤的项圈,他扣着江骤一掌就能把握住的腰,说:“宝贝,小狗,别睡,汪汪叫给阿忧听。”

江骤迷迷糊糊地、感觉又被顾忧掐着腰肏弄了起来,肚子都还是精液,只觉得觉得里面被肏得又胀又酸。

江骤听着顾忧的话,思维迟钝地汪汪地叫了几声,却让顾忧更亢奋了。顾忧揉着他的身体不停地肏弄着,在他的脖子和身体上亲咬着,说着:“小狗真乖,我的宝贝真乖……”真的就做到了天亮。

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江骤最后一根手指头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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